程慕在肌肉松弛剂的控制下连话都说不出,连喉咙深处的呻吟都被生生压下,只剩微弱而紊乱的呼吸。他的身体像被抽去了筋骨,软软地靠在钢琴上。眼神失焦,正在一点一点地下沉,却找不到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。他动不了,也喊不出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剥夺,像是快被溺死在一片水里。
而酒架旁的贺向野一直都在挣扎,他双手被反绑着,脖子上的麻绳早已勒进肉里,皮肤被磨得发红甚至破皮,每一下挣动都带着火辣辣的疼痛。可他顾不了那么多。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程慕。眼白里布满血丝,心脏像要炸裂,却什么都做不了,他只能看着,看着程慕被一点点剥开尊严,连挣扎都无法挣扎。
他想喊,却只能发出无力的“呜呜”声,声音嘶哑破碎,听起来像一头受伤的野兽。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他就在这里,近在咫尺,可他什么都做不了。
程慕的衣服被沈奕一件又一件地缓缓剥下,落在钢琴一角,带起微弱的响动,仿佛这场安静中的崩塌,还不够响亮。
他脱下程慕的上衣,将那具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,又低头开始解他的皮带。
那条皮带很紧,而沈奕一拉,那道束缚便被抽离。他把皮带甩到地上,金属扣撞在瓷砖上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,干脆又冰冷。
他俯身把程慕的脸从侧边扳了回来,硬生生掰向自己。他要他看着他。
可那一刻,他的动作突然间停住了。
程慕的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水,一滴晶莹顺着眼角滑下,穿过太阳穴,沿着轮廓流到耳后,最终在钢琴光亮的漆面上滴出了一个水痕。
沈奕怔住了,他没见过程慕哭,从来都没有。无论受到什么惩罚,程慕都只是咬牙忍着,从不掉一滴眼泪。他小时候挨训、受罚、被责骂、程慕总是站得笔直,不争不辩,不哭不吵。哪怕是大冬天被罚在室外里冻一整夜,他也从来没掉过一滴眼泪。他以为他很坚强,他以为他根本不会哭。
可他现在哭了,在这里,就在他面前。在贺向野面前。沈奕感觉莫名地烦躁。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情绪。
就因为……那个叫贺向野的男人,他哭了?沈奕的情绪翻滚上来,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胸腔翻腾,却没有出口。他不知道这火该往哪儿发。
他盯着那滴泪,过了两秒,抬手抹了一把程慕湿润的外眼角,指腹划过眼皮的那一瞬,温热、柔软,对程慕来说却冰得刺骨。
他此刻上身全裸,胸膛随着不稳定的呼吸起伏。他的裤子正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,只要轻轻一扯,他的下身也会彻底暴露。
沈奕盯着他看了片刻,忽然伸手将他整个人都捞了起来,然后横抱住了他。他抱起他时毫不费力,像是抱着一个没分量的人偶,又顺手拿起搭在一旁的外套,将那件衣服盖在了程慕的身上,遮住了他裸露的上身。
他一句话也没说,转身走出房间。身后传来贺向野撕裂般的呜咽声,那声音嘶哑到近乎嘶吼,却仍旧被勒紧的喉咙生生堵住。
沈奕没回头,只是一步步向外走去,他抱着他,走过铺满碎雪的小径,外套紧紧地裹着程慕。沈奕低头看了他一眼,抱着程慕的手明显又收紧了几分。
沈奕没有回头,外面是冬夜,走出庄园外后,冷风骤然扑面而来。外头的雪刚化,空气潮冷,寒风里还裹着泥土和水汽的气味。地面上还残留着斑驳的积雪,地面半湿半干着,每一步都踩出“咯吱”声。树枝上挂着半融的冰晶,随着风轻轻摇晃。
车就停在不远处的庭院前,车灯没开,夜色下只看得见轮廓。
他打开副驾驶的门,将程慕小心地放了进去,外套被他再次拉紧,又放下了座椅靠背,可那动作里又透着无法言明的控制欲。
程慕身体里的药效还没有过去,他只能耷拉着眼皮什么都做不了。沈奕站在车门边看了他几秒,随后抬手关上车门,绕到了驾驶位,发动引擎。引擎低鸣,灯光亮起,把黑夜切开了一道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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